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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行,”买买提说道,“天山北面还有一个准噶尔盆地,东面还有吐鲁番盆地,这些地方的水源基本上来自天山,北面阿尔泰山的项目进行后,我们才有可能对天山水源的分配评估。”
“对,买买提说的很正确,我们现在就是要在周围这几座大山上动脑筋,如果不是污染问题,我还真想在这昆仑山上做它几次核试验呢,用人工实在是太慢了。”我不无惆怅的说道。
晚上,我们到达了库车,这是一个新疆历史上的古镇,也是龟兹文化的发源地,现在已经是14国道和南疆铁路的一个重要枢纽,由于人口比较少,所以一直没有成为市,全县人口还不到50万,这里地处温带,是大陆性干旱气候,我们到达的时候寒冷干燥的西北风吹的当地人脸上都是红红的。
当地的县长和县委书记都来迎接我们,他们很淳朴,也没有见过多大的场面,我们住进了库车宾馆,在宾馆我们听取了县里的汇报,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大多是老一套,报报数字,发发感想,提提希望等,我叫包望和买买提去应付,自己则带上几个警卫员出去溜达了。
每到一个地方我喜欢出去溜达,看看新鲜,来到库车的夜市上还是很热闹的,这里太阳落山晚,同北京有将近四个小时的时差,虽然现在已经是半夜1点了,可集市上还是熙熙攘攘的,有内地倒来的各种轻工产品,有进口的化装品,几乎内地比较时髦的这里都能看见,不过是数量上的多少和质量上的差异,另外很多的就是水果了,几乎北方的水果这里都有,苹果、梨、李子、胡桃、杏、杨梅、核桃等等,年轻男人的装束现在只能偶尔从他们戴的帽子上还能分别外基本上都同汉族穿的差不多了,穿牛仔裤是很普遍的,女孩子身上民族的装饰要多一些,最大的特点就是都戴着面纱,原因是现在这里的风沙很大,女孩子毕竟还是珍惜自己的脸蛋的。
大约凌晨点种我才回到宾馆。稍事休息后,我们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出发了。沿着国道我们在下午时分到达了西域重镇阿克苏。驻扎在喀什的摩托化第四师有一个机动团驻守在这里,我首先到部队看望了官兵,一个敦实的团长带着我参观他们的军营,这些来自内地的小伙子们都被风沙折磨的面部粗糙,手上大多干裂的像锉刀,我握着战士们的手心里不是滋味,40多年前,我也是像他们一样在部队上当兵,那个时候条件艰苦咱没得说的,可是发展了40年,还叫我们的孩子受这样的苦,我心里着实难过。
阿克苏地委的同志也来到军营迎接我们,我们在战士们的大宿舍里,就坐在战士们的床铺上聊开了,“这里的战士大多是来自什么地方?”我问道。
“报告首长,来自全国各地的都有,但是近几年大部分是来自北方,南方的士兵到这里水土不服,很难保证战斗力,我们这里也有不少新疆籍的战士,有些是建设兵团的子弟。”团长立正回答道。
“你们现在的装备怎么样,训练怎么样?”
“报告首长,我们的装备是去年更换的,由于换装,今年的训练加大了,所以战士们很辛苦,现在已经全部掌握了新装备,我们团是有五个机械化步兵营的加强团,还有一个装甲营一个支援加强炮连,一个电子对抗连,一个工兵连,一个战勤保障连,一个卫生大队,……”小团长如数家珍般的汇报着。
“我看你们的战士手上都裂口子了,脸上也给风沙吹的粗糙,你看你的脸上也是那样,难道上级没有给你们配发防护用药和防护用品吗?”我轻轻的问道。
“首长,上级已经足额给我们下发了防护用品和防护药膏,但是,不够用,我们今年的训练量是往年的三倍,新的部队合成训练从师里到我们自己前后就搞过8次,还有就是那些防护用品的质量不是太好,抗不住我们这些战士的勇猛动作,一般不到三天就不能用了,那防护药膏抹到脸上更粘灰,洗脸的时候一搓就是满手的泥条,大家都不喜欢用。”说到这里,周围的战士都笑了起来。
“那么地方上的群众是怎么防护的?”我向阿克苏地委的同志问道。
“我们地方上的群众在冬季基本上不外出劳作了,如果有需要,则是穿戴用羊皮和细帆布缝制手套,这样的手套耐磨也结实,不像部队发的纱线手套,中看不中用,部队也有帆布手套,但是那是电焊工用的那种,粗大不贴手,戴着它不能干细致活,主要还是在设计上没有想好,至于风沙我们这里的群众都是戴面纱的,那女的就不说了,男的头上那块头巾拉下一块就把脸挡上了,可是部队没有这个东西。”地委专员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是不是驻扎在喀什的部队也是你们这个样子啊?”我问那个团长。
“是,驻疆部队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大家已经习惯了。”
我看了一眼战士们,意味深长的说道,“表面看是个小事情,可是新疆驻军有十万多人,如果都是这样子就不是个习惯问题了,你们知道吗?练的过硬的手上面会结茧,但是不会裂开,你们的手都裂开了,有的虎口处裂